沈晏如守了寡。 夫君故去时,她尚是碧玉年华,却为了报答亡夫的恩情,她毅然留在了谢家守寡。 谢家视她为不祥,唾弃她、苛待她,把她赶去废弃的小院独住。 雪夜极寒,沈晏如居于破败的院落里,唯有谢家长子谢让,为她送来炭火。 想来谢氏兄弟情谊深厚,谢让身为她亡夫的哥哥,便顺带照拂她一二。沈晏如敬他、感激他,却又极为畏惧他。 那双眼生得锋利,冷淡如冰,每每看向她时,目光凌厉而危险,像是要寸寸划过她的表皮,窥得内里。 沈晏如以为谢让性情使然。 岂料在春寒过后的雷雨时节,她一身缟素陷入谢让滚烫的怀里,那青筋纵起的双臂箍住她的所有,她无力挣扎。 雷声骤至,她害怕得浑身发抖,他却捂住她的双耳,低下头肆意流连在她唇间。 耳畔是他喉中压抑的灼烈嗓音: “二弟可以,我为何不可以?”